教導史上的《字課圖說》找九宮格講座主編劉樹屏–文史–中國作家網

劉樹屏平生和教導結下不解之緣,他被稱為“常州提倡新學第一人”。和蔡元培等很多有識之士一樣,他沒有迷戀翰林院的優裕待遇與美麗前途,而是將憂慮的眼光投向了內憂極重繁重、內亂頻繁的國度,決然南下興辦教導,試圖用教導科技的氣力來拯救這個彌留的平易近族。

《澄衷蒙書院字課圖說》(以下簡稱《字課圖說》)是一部跨越百年、嘉惠后學的識字教材。該書自1901年夏面世之后,多次印行,風行國內,成為清末平易近初首推的發蒙讀物。時至本日,仍有十幾家出書社修訂、重印,備受熱捧,可謂中國教科書出書史上的古跡。此書成于眾手。編輯經過歷程中有一人居功至偉,他就是光緒年間進士、翰林院檢查——劉樹屏。

劉樹屏(1857—1917),字葆良,江蘇武進(今江蘇常州)人。出生小商人家庭,祖父劉養浩為秀才,教書鄉里,著有《淡菴遺訓》《蓼花村題壁》,父親劉鳳書為商人,運營埠際商業。劉樹屏年少即有文名,初考縣試時獲第一名,與從兄劉可毅、弟劉歡并稱常州“三劉”。劉樹屏家道清冷,曾在鄉里設帳授徒,聊以自給,生徒甚眾。1885年被江蘇提學使黃體芳欣賞,拔為貢生,選送京城國子監就讀,1890年中進士,后授翰林院庶吉人、翰林院檢查、國史館纂修。劉樹屏與蔡元培是貢士同年、翰林院同事。在翰林院供職時代,為博覽西書,汲取新知,蔡元培與劉樹屏、唐武功、王書衡等人在北京羊越胡同江寧試館構成了一個日語進修班,聘任紹興人陶年夜均及日人野口茂溫傳授日語,這個日語進修班的成員后來年夜都成為引領中國教導改革的風云人物。劉樹屏有弟兄六人,皆為常州杰出之士。年夜弟劉歡,光緒年間恩科舉人,以抄寫議敘知縣,描摹魁梧,學問杰出;四弟劉樹森,為近代滬上著名商賈,曾與盛宣懷合夥興辦三星捲煙公司,運營多家棉紡廠和造紙廠;五弟劉厚生,平易近國初年任北洋當局農商部次長,后隨張謇辦年夜生紗廠,深得張謇愛重;從兄劉可毅,光緒年間進士,授翰林院庶吉人、翰林院編修,博學強記,工于詩文。

劉樹屏平生和教導結下不解之緣,他被稱為“常州提倡新學第一人”。和蔡元培等很多有識之士一樣,他沒有迷戀翰林院的優裕待遇與美麗前途,而是將憂慮的眼光投向了內憂教學場地極重繁重、內亂頻繁的國度,決然南下興辦教導,試圖用教導科技的氣力來拯救這個彌留的平易近族。他積極奔忙于蘇滬皖三地,辦學經過的事況簡直涵蓋了小學、中學甚至年夜學等一切門類黌舍,成為中國近代教導之前驅。甲午戰鬥后,“鑒于排偶聲韻之文,學非所用,慨然有改造之思”(張維驤編:《清代毗陵名人小傳稿·卷九》,常州旅滬同親會1944年版)。他從京城回到常州,矢志改造舊學,于1896年與處所士紳惲祖祁、劉保良等,將局前街龍城書院(今常州局前街小學)改為常州致用精舍。聘任近代數學家華衡芳任山長,開設算學、輿地、時務、策論等無益社會、經世致用的課程。成立修學社,翻譯編纂各類科技方面冊本,并購買上海制造局格致書院廣學會翻譯出書的《梅氏叢書》《續幾何底本》《數學精蘊》等書用于講授。該校因此成為常州地域最早奉行舊式教導的黌舍,吸吮了一批有志青年來校就讀,如后來成為教導家的蔣維喬、北洋當局教導部次長湯愛理、奉天省教導廳長謝蔭昌等,就是第一批來此接收舊式教導的先生。1902年,劉樹屏與惲祖祁等又改組常州致用精舍為武陽公立兩等小書院,傳授新學,該校為常州最早的舊式公立小學。

1900底,實業家葉澄衷在滬上捐資興修的澄衷蒙書院(今上海市澄衷高等中學前身)行將完工,常州人趙鳳昌受校董樊時勛之托,推舉同親老友劉樹屏任總理(校長)。1901年正月,熱衷教導的劉樹屏悵然就職。但是,舊式書院之設,此前朝堂未下詔令昭示,尚無先例可循。他眼前一張白紙,亟待他畫出新教導的藍圖。這需求勇氣,更需求聰明與識見。劉樹屏旋即與校董們快馬加鞭地策劃開學的各項任務,他在為校董樊時勛祝壽一文中回想道:“予間關至滬,葉氏介樊君推為蒙黌舍長,時筑學未竟,嘗與樊君磋商校室之部位,冊本之庋置,教導之方式,學業之程限。或日一見焉,或日數見焉。”(劉樹屏:《樊公君芳六十壽序》,《蛟川樊氏宗譜·卷四》,1911年石印本,上海藏書樓躲)劉樹屏發明性地訂立了《澄衷蒙書院章程》,確立了澄衷蒙書院的學制、課程、規章、軌制,明白了教習、堂董、監起居、先生等分歧職員的職責、請求,誇大教習訓蒙 “以開闢性靈為第一義”,“即或秉質不齊,亦宜循循善誘,不用過事約束,以窒性靈”,合適古代以報酬本的教導理念。為解教材緊缺的燃眉之急,劉樹屏專門設置“編輯室”和“澄衷印書局”,組織教員編印舊式教材。《字課圖說》就是在此佈景下應運而生。劉樹屏應用其地緣人脈資本,廣納賢師,組織了一支精干強盛的編輯步隊,既有如蔡元培、章梫之類博學多交流聞的“宿學通儒”,又有沈頤、嚴保誠、夏清貽、姚明輝等鋒芒畢露的年青新秀。由總教章梫總攬《字課圖說》的編輯事務,蔡元培擔任此書的主核定稿,武進書法家唐駝抄寫講義,吳縣吳子城專事畫圖。劉樹屏則親身掌管謀劃,斷定編寫編製,撰寫凡例。在《凡例》中,劉樹屏說明了本書的編寫主旨、選字準繩、詞類劃分、編排體式、講授方式,誇大“是書專為小書院訓蒙而作,故詞尚淺易,一切深文奧義不及焉”,對于難字難義,“不特艱于講授,且恐阻窒其性靈也”。在編寫經過歷程中,劉樹屏請求教員聯合兒童心思特色,舍棄深邃晦澀的傳統蒙學內在的事務,鑒戒東方教科墨客動活躍的情勢,力求做到淺顯易懂,兼容并蓄。《字課圖說》共選擇3291字,為那時“世俗所通行及函牘所習見者”,既以圖文并茂的情勢輔助兒童識字,又吸取了近代科技文明結果,為兒童普及科技常識。可以說,《字課圖說》自始至終就是在劉樹屏的組織謀劃和思惟主導下編輯而成的。此后,由澄衷蒙書院本身編印的《小學本國史教科書》、《最新幾何畫法教本》、《澄衷書院格致讀本》、《溥通國文讀本》(六卷)、《新編本國地輿》(四冊)等校本教材接踵問世,影響甚巨。《清史稿》對此亦有記敘——澄衷蒙書院“制《字課圖說》、修身、輿地諸書,諸校用之,認為善本”。劉樹屏親身撰寫了《澄衷蒙書院落成記》,臚陳書院興修的緣起與範圍,說明為師之責及為師之道,激勵學童“相與淬厲發奮,以無負乎君之所期”。此文由清末狀元張謇書寫,銘記成碑,現豎于澄衷高等中學碑廊內。澄衷蒙書院是國人本身開辦的第一所班級講課制黌舍,作為首任校長,劉樹屏和同仁一道,開時期風尚之先,樹立了較完美的近代黌舍教導軌制,開設了門類齊備、中西兼容的學科課程,將西式教導的理念融進了黌舍的講授治理之中,奠基了澄衷百年名校的基業,亦為日后清當局“壬寅學制”和“癸卯學制”的公佈實行供給了最佳樣本,在中國近代教導史上的影響,不成等閑視之。

1902年12月,劉樹屏應督辦盛宣懷之邀,出任南洋公學(今上海路況年夜學前身)總理(校長)。劉樹屏與盛宣懷系同親老友,來往甚密,劉樹屏此番到差,頗有些“救火”意味。在此之前,南洋公學產生“墨水瓶事務”,為抗議總理汪鳳藻強行解雇先生的獨裁行動,二百余論理學生憤然所有人全體入學。劉樹屏就任之初,依據盛宣懷的唆使,公佈了《整理書院條陳十則》,加大力度對先生的治理,整理講授次序。根據其多年積聚的辦學經歷,改造黌舍治理體系體例,增設提調,專管束務和行政任務;改監院為齋務長,下設監學官、檢査官。齋務長重要職責為考核先生操行,治理先生宿舍,并考核監學官、檢査官的任務。

顛末幾番慘淡經營的整治,黌舍各項任務趨于穩固,劉樹屏也是以深得盛宣懷的重視。1903年春,劉樹屏卸任南洋公學總理,以候補道員成分,赴安徽代表徽寧池廣太兵備道兼蕪湖關監視。此后,他與南洋公學仍然堅持著親密的聯絡接觸,曾應盛宣懷之托,于1904年9私密空間月東渡japan(日本)考核商務書院,認為南洋公學創辦商務書院供給無益鑒戒。劉樹屏訪問、查詢拜訪了japan(日本)東京、京都、神戶、橫濱、年夜阪、長崎等城市的貿易黌舍,歷時兩月有余。劉樹屏在致盛宣懷的信中記敘了japan(日本)之行的不雅感:“自馬關沿內海至神戶,又自神戶坐car 至東京,景致之佳,固令人目不暇接,而樹屏所心服者,尤在農政。不雅其田禾之茂美,林木之郁蔥,幾于地無遺利,人無遺力,此邦之盛亦有由也”。(王爾敏,吳倫霓霞編:《盛宣懷實業朋僚函稿》,第1013頁)回國后,劉樹屏向盛宣懷書面報告請示了japan(日本)貿易黌舍的辦學情形,并提出了關于建立商務書院的一些扶植性看法。提出創辦商務書院“其範圍不克不及過隘,然值商務老練時期,其水平又不克不及遽高,必兼中等高級而有之方為及格”,應該分層設學,按部就班。同時在商務書院外,應添設商學教員講習所,以備商務教習之選。以為“理化一科于商務年夜有影響”,課程開設除貿易類課程外,宜增設理化速成一科(光緒三十年十一月《劉樹屏致盛宣懷函》,上海藏書樓盛宣懷檔案,檔號:044486—1)。后來南洋商務書院在學制設定、課程設置等方面,吸納了劉樹屏的一些提出。1904年南洋公學改名為“高級商務書院”。

在安徽任職時代,劉樹屏仍熱衷處所教導工作,傾慕于興修校舍,開辦書院。上任幾月,即大馬金刀地整肅吏治,剷除黑錢積弊,充公官員作弊之款以籌建黌舍。1903年3月,劉樹屏將安徽蕪湖中江書院更名為“皖南中書院”,并附設小書院。隨即在蕪湖赭山之麓興工創立校舍,聘請本地開通士紳掌管校務。中江書院在蕪湖東內街辦學長達133年,為唸書誦經、授課授徒、躲書研修之所,進修內在的事務多囿于儒家經典義理。劉樹屏將書院改制為書院,增添了物理、化學、地輿等西學科目,開蕪湖近代官辦中小學舊式教導之先河,至今為皖南人士所稱道。至1903年末,皖南中書院搬出東內街,遷至赭山,以后八易其名,慢慢成長成為本日的蕪湖市第一中學。劉樹屏對安徽近代高級教導亦有建樹,1903年,劉樹屏擔負安徽年夜書院(今安徽年夜學前身)總辦(校長)。安徽年夜書院位于那時的安徽省會安慶,是安徽省近代第一所高級書院,劉樹屏以候補道成分擔負此任,足見安徽官府之器重!但本地權要士紳各懷苦衷,書院治理頗受掣肘。劉葆良倚重處所氣力,和諧各類關系,聘任有名經學巨匠姚永概擔負書院總教習(教務長),強化講授治理,安徽年夜書院慢慢走向正軌。書院開設的課程有英文、國文、東文(日文)、倫理、輿地、中外政治、中外汗青以及經學年夜義、群經源流等,“一切規制,略仿滬上諸書院”(《安徽省會年夜書院》,《蘇報》1903年5月26日)。但受1903年5月中國留日先生倡議拒俄活動的影響,安徽年夜書院風浪迭起。浩繁先生介入陳獨秀、潘贊化等在安慶圖書館組織的演說會,惹起安徽官府追蹤關心。后有先生向校方提出復課專習體操、廢自修日誌、上書中丞等三項請求,總教習姚永概嚴詞謝絕,惹起近十論理學生入學抗議。1904年仲春下旬,安徽官府為加大力度文明鉗制,撤往書院提調,添設副辦二員,一官一紳,形式由此驟變。蒲月二十四日,劉樹屏因受處所權勢“多所威脅”而提出告退,乘船回上海(沈寂:《〈慎宜軒日誌〉媒介》,載于《慎宜軒日誌》,黃山書社,2010年出書)。姚永概率書院同仁為之送行,并賦詩二首,“人才新舊將誰恃?國病膏肓敢看痊”(《送劉葆良察看之上海兼問夏穗卿》其一),抒發了國勢彌留、雄圖難展的感歎。姚永概在當天的日誌中言:“葆翁(即劉樹屏)赴上海,謝書院總辦矣,偕堂中諸人送之上江裕船,日落乃回。”(沈寂:《〈慎宜軒日誌〉媒介》)

劉樹屏固然多年仕進在外,仍掛念著故鄉的教導工作,關懷故鄉的清貧後輩。為了復興故鄉教導,培養有效之才,1904年,劉樹屏與盛宣懷合夥開辦了常州正則高級小書院。劉樹屏詳細擔任黌舍準備事宜,對正則書院的師資聘請、辦學範圍、課程設置、章程制訂等作了全方位的計劃與領導。他草擬、公佈了《常州正則高級小書院章程》,聲名黌舍“以培育公民之善性、擴大公民之智識、強健公民之氣體為主旨,以童年皆知作人之正理,皆有營生之計慮為成效”,“特設不收修金學額二十名,以惠清貧後輩有力唸書者”。聘任常州人沈頤為總教習,掌管書院創辦及講授事宜。其余教員公然應考,錄用后送至南洋公學、澄衷書院習師范教法一月,方準上堂講課。書院分工具兩堂,東堂在周線巷盛氏老宅內,西堂租用西下塘平易近房,終年經費2400元,盛宣懷、劉樹屏各出資一半。書院內分初等、高級兩齋,每齋招收先生40名,初等學制三年,高級四年(《常州盛氏劉氏公立正則小書院應考具體章程》,1905年1月1日《警鐘日報》)。開學前,劉樹屏興奮地致函盛宣懷,稱“連日得常州正則書院沈總教來函,知先生已收滿,八十人數呈敷四齋,此皆宮保(盛宣懷官名)年夜名見重鄉邦之故,曷勝欽慰!”(《劉樹屏致盛宣懷函》,上海藏書樓盛宣懷檔案,檔號:026810)正則書院的順遂創辦,讓同鄉嬉皮笑臉,感恩于懷。1905年12月5日,盛宣懷致函劉樹屏,稱贊“梓鄉學務得公熱情教導,決然提挈綱要,闔郡之幸”(《劉樹屏致盛宣懷函》,上海藏書樓盛宣懷檔案,檔號:057738)。

1909年1月,經盛宣懷保薦,劉樹屏任津浦鐵路南段幫辦,隨后升為總辦(陳華新主編的《百年樹人——上海路況年夜學歷任校長傳略》說起劉樹屏任此職的時光為分開南洋公學不久,即1903年,大都研討材料均同此說。筆者以為此說有誤,有史料記錄,津浦鐵路南段總局始設于1909年,不成能在1903年就設此官職。另據1909年1月10日《申報》報道:“津浦鐵路南段工程業經督辦呂尚書會同江督舉辦開工禮,又以事關緊要,非多派熟習路工之員難資襄助,特于日前添委候補道劉樹屏為該路南段幫辦。”再者,1909年12月29日《申報》刊登的《葆良啟事》題名為“津浦南局總辦劉樹屏”,筆者故依此說。——筆者注),在此任上,著有《述鐵路建筑時之弊》,經其四處斡旋,促進了蚌埠淮河鐵路年夜橋的興修。辛亥反動后,劉樹屏隱退不仕,一度避居滬上,以遺老自居,過著詩酒唱和、誦經唸書的閑逸生涯。他屢次餐與加入遜清遺老鄭孝胥等人在上海倡議的讀經會,讀經會始于1912年7月,歷時一年,約每周一次,所讀經籍有 《孟子》《禮記》等。劉樹屏是讀經會的主要成員,有時還攜孫子同往。劉樹屏還常與同志之人寄情山川,閑游四方,據1914年10月23日《申報》報道:劉樹屏與農商總長張謇暨湯壽潛、黃旸笙諸君于西湖靈隱寺怒放宴會,“座中不談國是,俱以賦詩為樂,至宴畢,一葉扁船游覽公園放鶴亭,并謁徐秋諸烈墓”。劉樹屏暮年居于京城,介入了《清史稿》的編撰,任清史館協修、《國交志》分纂,著有《陳說“國交志”看法書》(支出《清史述聞》13卷)、《交際綱領節本》(1915年8月北京京華印書局鉛印本)等。劉樹屏酷好詩鐘,擅于楹對。早在1901年,他就和江陰人金武祥在常州共建鯨華社,專作詩鐘,“詩鐘之為物,似詩似聯,于文字中別為一體”(徐珂編撰:《清稗類鈔》第八冊,中華書局,1986年3月版),重要供文人“觴政詩酒之會”。他創作的楹聯,為人稱道,傳播甚廣,多見于滬杭等地景區、黌舍、館舍,有名的如:

漸不為人識,時還讀我書。

——題愚園新廳書房

愚園建于1890年,位于上海靜安寺西南約半里,據史料記錄,愚園由四明巨商張氏所建,為滬上三年夜名園之一,后多次易主,最后由劉樹屏弟劉樹森以11萬元購下,為其母董太夫人保養之所。此為集聯,上聯出自蘇軾的《答李端叔書》“獲咎以來,深自閉塞,扁船草履,放浪山川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下聯出自晉陶淵明《讀山海經》“既耕亦已種,時還讀我書”。劉樹屏以此聯題愚園新廳書房,吐露其超然物外、專于唸書的心情。

昔以孤幼旅寓申江,自傷老邁無成,有類夜行須炳燭;

今為童蒙特開講舍,所看髻年志學,普通盡力惜分陰。

——題上海澄衷蒙書院

這是劉樹屏依據澄衷書院開辦人葉澄衷生前旨意代擬的一副春聯。上聯先容校主出身。葉公自幼伶丁,流浪申江(“春申江”簡稱,“黃浦江”別稱),髻年掉學,老邁無成,深感掉學之傷痛,求知之主要。下聯聲名辦學宗旨。鼓勵少年學子愛護時間,矢志不渝,奮發勤學,盡力成才。全聯以第一人稱言傳身教,情動于衷,循循善誘,振聾發聵。此聯吊掛于書院年夜會堂兩側,彰顯了葉公辦學的出色聰明與良苦專心,依靠了葉公對澄衷學舞蹈場地子的殷殷期盼。

會議室出租樹屏1917年病卒于北京,他的同親老友、有名清史學家孟森為他撰寫了一幅摯誠慟人的挽聯:

年夜隱市朝臣,日共清談,自謂讖言幾相見;

故人存亡別,春深病榻,豈知后約已無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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